協會定期關懷訪視我們服務對象,了解案家目前的狀況。疫情期間更需要精神上的安慰和物資上的支持,陪伴他們勇敢面對生活的每一天,達到家訪的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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案主天生是聽覺與語言障礙者,天生的殘缺帶給案主這輩子許多的難題,由於在社會與人的互動上常有被排擠或不愉快的經驗,因此朋友圈也只能侷限在和自己一樣的人。
案主早年與夫離婚後跟朋友合夥擺個小攤賣炸物,剛開始生意都還可以,只是後來因為發現帳目不清而跟友人鬧得不歡而散,案主只得另起爐灶自己繼續做,但男友見案主生意做得還不錯,一天到晚習慣性地來拿來錢,也常常為了此事就在攤前吵了起來,次數一旦多了客人也漸漸的流失,最後只能將攤子收起來。
生活畢竟還是要過,案主聽從朋友的建議,將手上的一點積蓄去跟會,誰知又被朋友惡意倒會,心想就剩一點的保命錢,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要回來,好不容易與對方連繫上約好見面討論,就在登門談論的過程中雙方情緒都無法控制,接著男友與對方發生了激烈的肢體衝突,因為都是聽覺與語言有障礙的人,男友一個失手卻鑄成了無法挽回的悲劇。
兒女早已經失聯,年近七十已是從心之年的案主,如今一個人窩居於小套房內,還在為每日捉襟見肘的日子而憂心,怎麼也沒有想到當年僅為了想要討個公道而被朋友毀了自己一生,而這個錯誤需付出的代價至今都還在持續著。
一生都活在無聲的世界裡,案主心中所聽見的聲音是什麼?是否也曾經想過,在她無聲的世界裡誰能與之共鳴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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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少或許該說不曾見她開懷的笑過,即使瞬間勉強擠出的笑容都可以窺見隱藏在笑容背後的苦澀,一個女人所求的其實不多,擁有個平凡的家庭過著平凡的日子,但這些對於案主來說太難了。
案主是養女,年輕時做的都是服務業,適婚年齡一到案養母就經人牽線為案主找一個歸宿,但這一段婚姻現在看來卻像是個痛苦的深淵,一天一天的將自己逼到懸崖邊。
案夫的個性易怒且暴躁,因為是做粗工活,長久的習慣總會喝兩杯,酒後的失控常將家庭的氣氛弄得很糟,案主與案兒長期處在這樣的環境下,不僅身心飽受折磨,而孩子長期處在語言暴力下,也承襲了案夫的暴躁個性,甚至有了躁鬱的傾向,已經20多歲的年紀,不想外出找工作,整天窩在家裡,對於自己的未來從不做打算,案主的好言規勸總是帶來衝突,面對案夫與案兒的狀況,僅憑著案主的一己之力,根本無法扭轉現況。
生活費用總需伸手向案夫要,往往要到的僅是夠付水電的錢,
自己的尊嚴一次次的被踐踏時,想走也無處可去,想留也找不到可留下的理由,內心間無數次的與抉擇在拔河,最後就只能一直往更糟的方向去想。
就讓淚水肆意的流下來吧!傾吐所有堆積於心中長久的鬱悶,至少能先清除一些淤泥,也許現在的案主處於一條死胡同裡,但相信智慧會帶領她從迷宮般的巷道走出來,她依然有機會讓自己重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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案主今年已經94歲了,一個人獨居在這偏鄉,有人會覺得這個年紀的長者,是應該要有子女陪伴在旁才是,但案主身體硬朗,思路清晰,行動自如,為了不想讓子女多操心,也不想因自己而牽絆住兒女,更何況案主也沒有養兒防老的思維,如何讓自己過得自在才是最重要的。
案夫為軍人,當年隨政府軍隊到了台灣,就在這塊土地上落地生根,因案夫為軍人生活上還算是過得去,案主就負責在家將四個孩子帶大並教導得很好,每個孩子也都算是事業有成,在教育孩子上案主做的也很成功。
案夫於十年前過世,當時案兒也曾請個幫手來照顧案主,只是後來因為照顧者要返回自己的家鄉,就再也找不到適合的人選,就此案主就一個人獨居。
每天早上到市場繞一圈走走看看,時間一到就到長者據點去參與各種課程,跟著大夥一起共餐一起聊聊天,日子過得很充實,兒女每週也會來探望,這樣的日子對於案主來說已經是很幸福了。
台灣已是高齡的社會,老人獨自生活的比例已節節高升,甚至都難以避免,案主的心態讓更多人知道,獨居不一定是悲情,與其自怨自艾,不如懂得安排生活、找到歸屬感,其實獨居也可以讓自己活得很有自信也很精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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案主結婚後便與小叔小嬸一起同住,案夫從事水泥工對於家中的開銷總是能夠分攤,生活就是平平淡淡的過,但自從案夫因病離世後沒多久,小嬸就開總始對案主處處的刁難,最後還是對案主說出要將房子出租,意指案主須要搬出去,小叔對案主雖然很照顧,對於要將案主逼出去住是反對,但終究小嬸的決議還是無法反駁,案主只好搬出去投靠案兄及案弟。
案主因為在心智上屬於弱勢,或許也是因為如此,對於一些較不公
的事情根本無法反駁,何況案夫也已經不在,只能順著別人的意走。
案夫現在與案兄及案弟同住,平時和案弟都是靠撿資源回收維生,雖然案主搬離了原本的老家,但小叔一直擔心著案主的生活,總不能因自己的大哥不在了,而讓大嫂在外受苦,所以在小叔的能力範圍之下,多少也會給予案主關心及幫忙。
我們常聽聞兄弟鬩牆,婆媳問題,姑嫂不合等等問題,但卻很少見小叔對大嫂的敬重及照顧,世上何謂的有情有義?這就是了!